早知道?那怎么不提醒他? “一笑,不必如此。他们便是你与思远的徒儿?”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,温和清朗。 “是。” 现在苏远之再不怀疑了,能直呼师尊与师父名字的,普天之下,怕也就只有这位了。 “见过宗主,弟子方才失礼,望宗主勿怪。” “无妨。在我这不必拘束,都坐吧。” 苏远之坐下,可屁股却只敢挨椅子四分之一,不敢全坐,眼神时不时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