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嘉年很清楚,昨晚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家留下来,强迫人家做了些什么。 虽然说最后他也没有反抗,但起因还是自己。 这是她自愿的,也是她自己引发的,怪不得别人。 “你打算坐在那看到什么时候。” 看书的人仍在看书,视线不曾往旁边移动半分,如此言语,怕是感觉到了她目不转睛的视线。 说来也是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