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然后抓起自己的袖子就去擦她脸上的汗。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什么梦能把你吓成这样?” 印象中,这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,怎的一个梦就能梦成这副模样? 有淡淡的沉香木味道入了鼻子,白鹤染终于回过神来。 她偏头看他,并未质疑为何对方会出现在自己的榻边,也没回答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,只是开口问了句:“你又中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