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是点了下头:“好。” 在回军警司的车上,言卿仍然处于兴奋状态,直到时霆的声音响起,她才哦了一声,扭过头看向他。 “你昏迷的时候,一直在做噩梦。”时霆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宛若琴弦。 言卿忽然记了起来,她的确是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她在那一世的惨死,梦见解剖刀在她的身上划来划去,皮肉裂开的声音清晰入耳。 “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