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代的解剖服很简陋,更没有防毒面具这样的高科技产品,而且解剖服不是一次性的,都是穿过了洗,洗过了穿,哪怕洗得再干净,消毒的再彻底,穿在身上仍然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 言卿穿好解剖服,戴上口罩和手套,“鄂法医,麻烦你做下记录。” 感受到属于时霆的压力,鄂远只得脱下手套,拿起一边的笔本开始记录。 这是言卿重生后,第一次真正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