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平兄,问你个问题,那位言小姐是怎么看出这个严秀玲有精神病的?”白锦嘴里叼了根笔,枕着双臂躺在床铺上。 鄂远心情不太好,语气也跟着冲起来:“我怎么知道!” “这话就不对了,好歹你是我们军警司的法医啊,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出来的事儿,你竟然不知道?啧啧,可别让石大胆他们知道,不然非笑话死你不可。” 被他这一嘲,鄂远的脸色顿时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