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重复着手中的动作。 昨日还娇娇嫩嫩的人儿,此时如同一朵枯萎的花儿一般,整张脸毫无生气。 她面前摆着厕桶,厕桶前站着顾慎。 “我说玉娘啊,昨天你也没刷干净呐,看你也不像富贵人家的小姐,干活咋那么不仔细呢。” “我闺女花了二百两将你买回来,你可不能偷懒……诶诶诶,外边还没刷呢。” 顾南烟:“……” “父亲,这是在做什么?” 见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