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可是病的严重?” 一个妇人正抱着个六七岁的男孩坐在诊台前,面色担忧的拍了拍正咳的厉害的儿子。 这妇人身着绸缎袄裙,头上带着金钗脸型圆润,身后还带了个婢女,一看就是富庶人家的夫人。 白胡子老爷爷于大夫松开把脉的手,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。 “无妨,只是天冷受了些风寒,老夫给他开些感冒药与止咳糖浆,明日便能好些。” 妇人闻言感激的道谢,忙让身后的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