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瞿子峰身上,动都没动一下。 “老夫知道这事确实是子峰的疏忽,可是……” “疏忽?”顾南烟呵呵两声,脚下又多了些力道。 瞿子峰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,骨头都被踩的咯咯作响。 “什么样的疏忽,能让令牌这么巧的被敌军得了去?” 瞿啸拖不出孙子,正无奈着急,听到她这话怔了怔。 “也许是碰巧……” 他看向顾南烟,眉头渐渐拢起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