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上面确实有一道半指长,比丝线略粗一些的伤口,也确实已经愈合。 窦毕摇头叹息:“你可知你爹得的是何病?” 年轻男子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指。 他们来到这里之前,已经去过许多家医馆,自然知道他爹得的什么玻 男子不语,一只胳膊紧紧箍住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老者,神色间似乎有些绝望。 窦毕也没想他回答,按照顾南烟前几日的嘱咐,拿起桌上的酒精擦拭刚刚扎了老者一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