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读书人与一群妇人做口舌之争,是件很下面子的事。 闵氏拽着顾从远,不让他说话,顾从远不听,警告的看着顾佩玲。 “大姐,适可而止,母亲身体不好,有事你同我说便是,何必闹到这种地步。” 顾从远语气严肃,隐约间竟有几分顾曜的影子。 顾佩玲一惊,心虚的垂下了头。 她算计的很好,算准了她娘是个有理说不出的懦弱性子,只要她将事情闹大,再哭诉几声,她娘为了息事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