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，对不起！我真的错了！”

熊涛一头磕在地上，涕泪横流。

“我这就去把客户资料收回来，你要打要骂悉听尊便！”

赵文杰长叹一口气，目光渐渐软了下来。

“算了，你这个缺心眼的东西，我生气也是生自己的气。”

“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公司，把资料收回来！一个都不准泄露出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