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 虽然已经很淡了几乎看不见,但是因为夏安安眼神好,又离得近,所以看得清楚。 花慕辰停下脚步,轻佻一笑,戏谑的说,“夏安安,你一大早的扒我衣服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?不过,就算你想图谋不轨是不是也应该等自己伤好一些了,再来?” 夏安安嘴角一抽,连忙松开花慕辰的浴袍,脸色极不自然的转向别处,“谁让你一大早就穿个浴袍还不系好。赶紧去换衣服,别跟个暴露狂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