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杜鹏摸了摸脖颈,“什么字?” 下人缩着脖子,“小人不敢说。” 杜鹏伸长脖颈,望向水中倒映,河水波纹渐渐平稳,他从水中看见一个“骚”字。 有些声音隐约传来,他昨夜喝醉后,依稀残留着些许记忆。 “噗……姑娘,再加染料二公子就成煤球了,这染料染色极强,他怕是十天半个月都洗不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