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冷意,“你该死的。” 汤兰腿软一屁股坐到地上,她面上慌乱了片刻,不知道是良心不安还是别的,眼里挤出了抹泪花。 她抹了把眼角站起来,“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一毁尽毁,你爹和你兄长的事,你上点心。” 她急匆匆走了,有点像落荒而逃。 成亲之日,当娘的应该为女儿梳头,汤兰让乔素去替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