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该是阿染的婚礼,阿染死在了北疆,当娘的梳着另一个人的头发,心里半点没有她的亲生女儿。 乔染没说话,汤兰嘴巴撇了撇,忽的把她的头发往后拽,“听没听到。” 乔染站起身,把簪子拔出来,乌发垂落,汤兰盘的头发瞬间松散。 汤兰指着她要骂,她上前迈步顶住她的手指,直视她浑浊的眼睛。 “阿娘,我是个冒牌货,不是那个任你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