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这些都丝毫无法消减我心里那一团无处安放的怒火,看着峭壁上倾泻下来的泉水,形成冰帘、冰幔、冰瀑,死板板的不动。 更有那巨大的冰川冰滩盘踞与长峡旷甸,森森寒光逼射,显示出一种所谓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。 我满心就只是想攻破那座城堡,那个挂在陡崖峭壁之上的牢笼。 我穿着黑色斗篷,驾起跨下的银色铠甲的铁骑,踏着地炎烈火,怒斥着朝那个牢笼冲去。 冰原上的南国士兵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