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疼啊,银钩,我真的好疼啊。”抱着个枕头,安居脸上鼻涕眼泪横流。 爱情怎么会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呢?她分明是好端端地进来的,现在却被划得遍体鳞伤。 银钩跟着她红了眼,小声哄着:“奴婢给您吹吹,不疼不疼了啊。” 安居摇头,眼睛哭得肿了起来,嗓子也哑了。 冷静下来的时候,她低哑地问银钩:“我是不是从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