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了许多,想必世子妃也是熬了许久了。” 一听这话,旁边的江心月就不乐意了:“药与酒不同,又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论好坏的。王爷用惯了妾身熬的药,再用这么浓的,也不知妥不妥当。” “这是府里的大夫看着熬的。”美景颔首:“妾身对这儿尚没有熟悉,生怕行差踏错,便只能劳烦大夫辛苦些,也让王爷安心用药。” 江心月不吭声了,站在旁边看着燕王将一碗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