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宁淳儿便屈膝行礼,而后请她上座。 “想必您已经知道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了。”宁淳儿道:“按照洗砚池那位的性子,定是已经在爷面前哭得死去活来。” 瞧她一脸镇定严肃,语气却是带着三分揶揄,美景听着忍不住低笑:“你倒是了解她。” 宁淳儿道:“瞧也瞧了她这么多年,温尔雅不曾防备,妾身可是看得清楚。连她如何扳倒温氏的,温氏不明白,妾身却都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