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但你还是忍不住想去揭开,这是为什么呢?”吴浩将矿泉水和纸巾塞在了他的手里,坐在了他旁边,叼起枝烟来,笑眯眯地望着他道。 吴承龙终于接过了矿泉水,狠狠地灌了几大口,又用纸巾擦干净嘴,这才坐在了他旁边,鼻子里咻咻地直喘着气,看样子,好像很有些不服。 “不服?再来?”吴浩挑了挑眉毛,转头望着他道。 吴承龙怒目而视,挺起了腰杆,不过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