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坐下以后,我发现她自己也并没有好到哪儿去,鬓发蓬乱,面色蜡黄,嘴唇略白,一望可知最近根本没有睡好。若不是她底子不错,这会儿估计都没法看了。 显然,她也被这件事折磨的不轻,因此一时间,我对她的敌意消了不少。 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?”我问道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刘子文一脸茫然,“这次的事情很严重,连我爸都说不好办,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