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萧暮雨面如寒霜,再没有之前那怪诞癫狂的样。 “师父?”阿朝跟在她身后,有些疑惑。 他这些年跟着师父学手艺,虽然也有惹她生气的时候,但从未见过师父露出这样的表情。 怪吓人的。 “阿朝,我应该没跟你说过师父的师父是谁吧?”萧暮雨放慢了脚步。 “是,师父,您很少提。” 他也只知道是个神匠,千百年间唯一的神匠。 “我师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