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双手的主人连皮肤都松散了不少。 “阿珺……” 他轻声唤着白夫人的名字,声音比吸气声还弱上三分。 “我在。” “对不起碍…” 失去了一个,他又不知好歹地不珍惜另外一个,愧对他这位不离不弃的夫人了。 他闭上了眼睛,再也没有醒过来。 白夫人在他的床边坐了许久,直到仆人进门,这才松开握着的那只僵硬冰冷的手,平静地抬起头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