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。 那台上是留给花魁表演的,现下还没有人,只是盖着层层叠叠的纱装饰,那纱朦朦胧胧,让人看不清内部。 看进门的这个红衣服的公子站在台前不说话,一个年纪不大的乐伎走了过来,“这位客人,奴家看您在这站了好长一段时间,也不知是想听曲,还是看今日的花魁表演…” “给我安排在三楼的摘花亭,随便来个琵琶伎。”原琉璃直接报出了房间号。 走过来的小姑娘一听这房间的名字,便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