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镇上的建筑都不高,最高的也不过二层楼。 两个穿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在楼上,似乎是在喝酒。 但又不是在饮酒。 “晏权走得还挺快。”抱着酒杯的男人监视着三人的动静。 他身侧的人将袖子挽起一小截,隐隐露出布衣下的暗器机关,“他要离开这里,又不敢靠近恩怨坡,一定会走这条路,然后从大道离开这地方。我们在他这必经之路埋伏,准没错。” 一只小麻雀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