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呢,这家伙睡一觉起来就又是一条好汉,不用担心。” 洛桑榆伸了个懒腰,拍了拍严瑜钟的头,离开了。 “哎嘿——春日里满山红花开哎——心上的阿哥你何时能还乡哟——” 青衣斗笠的汉子唱着悠扬的山歌,潇洒地退场,消失得杳无踪影。 严瑜钟很苦恼,自从他附身到这个小孩身上之后,就老是会被各种成年人摸头。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并不坏。 苏楼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