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也就这样了,虽还是他们的领头,但声势已经大不如前。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,蒲辽才酒足饭饱,一个人颤颤巍巍,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。 此刻夜深人静,县内已经没有行人。蒲辽也不害怕,甚至放声哼了几句。 最近几天,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好,即便拖了个伤腿,依旧无法掩盖其心情。这般酒桌上的吃喝,也已经持续了好几日。 “嘎吱!” 老旧房门推开发出声响,蒲辽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