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钧脸色有些古怪道。 “踢脚?” 陈斐神情微动,这是什么奇怪的爱好。不过陈斐想到自己,估计在别人眼中,自己应该更加的奇葩。 “饶命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 嘈杂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陈斐走出炼丹室,来到后院,正好看见几个护院拖着一个杂役。那杂役此刻鼻青脸肿,嘴角还带着鲜血。 如今正跪倒在地面上,不断的磕着头,眼神当中满是惊恐。 “他偷藏药草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