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真兰笑了,摆了一下手,“你们这些人啊,不要总把自己当成别人,你们是俗人,当然也包括我,人家是大师,大师怎么可能有忧虑和不安?” “周姨,”大力扭头看向周真兰,“那你说说,她干嘛要跟着我们来家里?” 周真兰又不以为意的笑了,“这很简单,都说了那些人看到她跟我们在一起,以为她跟我们是一伙的,所以她也害怕那些人倒回去找她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