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任自己的背脊贴上他宽阔的胸膛。 泛着潮气与咸意的空气里,蓦然多了丝温和甜软的香气,像最近她最爱喝的卡布奇诺。 “回去了,你会不会很忙?” 她临时起意往外跑,必定不在他原有的计划里,有时看到他不分昼夜的工作,也会感慨,不是所有外国人都在工作上有超绝的松弛感。 艾斯克兰就很敬业。 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