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。” 她被他单手抱起,只用了点巧劲便转了过来,狼狈又风情地坐在他怀里。 她不自在地抵着宫芜的肩膀。 身体抗拒地后仰着。 以至于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也好似没有着落般轻摇慢晃着。 “我们已经结束了,宫芜。” 她明明身体微微颤抖着,可背脊仍绷的笔直,漂亮的脖颈仰着,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