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那眸子里带着几分控诉的委屈,就这么娇娇地望他,明明害羞极了,却又反抗不了,那种脆弱的矛盾感直叫人上头。 “阮阮。”月色下他环着她的腰:“你真漂亮。” 指腹轻轻擦过她发红的眼尾。 一颗漂亮的泪珠儿沾在指腹上,像她一样,漂亮又脆弱。 仿佛他稍微用些力气,她便如同这颗泪珠一样破碎的彻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