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“哦，没什么。”

夜歌回过神来，随即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离疏影。

目光在他这个一千多年没见的部下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。

“！”

离疏影被夜歌那赤裸裸的视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，不太自在：“夜......夜歌大人，您一直看着我做什么？”

被自己一直崇敬的大人这样直勾勾的注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