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 每多走一步,林善感受到的压力都会以几何的倍数增长。 他的步伐沉重,来到小径中段时,全身骨骼已经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,随时都可能崩裂。 琳注意到林善的异常,脸上闪过一丝疑惑,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从虚空中抽出一把粉色的伞,递给林善。 “你走的是哪条道?为什么存在没有达到不可名状者的层次?”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