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泛红,又使劲揉眼,装作一副被迷了眼睛的架势,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:“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?怎么突然又折返回来了?” 陈甘霖一听这话就心虚,根本不敢看女孩的表情,他才和欲望熊做了交易,此番过来不过是为了确定人是否失忆了。 “啊,我我我,我想着过来走走。”他支支吾吾地道。 我还没完全从悲伤的心绪中走出来,也没怀疑他话里的漏洞:“哦,这样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