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房间里的真丝床套上,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泰迪熊的耳朵,百无聊赖地叹气。 陈姨见状上前,殷勤地关切道::“小姐,你吃点心吗?” “不。” 陈姨也不气馁,眼珠子一转,又道:“我听小姐会画画,能给陈姨画一幅吗?” 迎着她期待的眼神,我想了想,笑了下:“好呀。” 陈姨微微松了一口气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