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发展还是打乱了我的思路,我心里多了几分莫名的窃喜,又怕竹篮打水一场空,是自己在自作多情。 我低着头简直不敢看他,手心也紧张到生汗了,也不敢出声询问他是什么意思。 周景接过那枚戒指,起身单膝下跪,眼里赤诚,一脸坦然,说道:“韵卿,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四年七个月了,都没有和你相遇的这一个月里来的深刻,我很高兴遇见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