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疼爱臣,乃陛下隆恩浩荡,臣铭感五内,从不敢有一刻骄纵忘怀。” 贞隆帝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。 他的目光深邃而晦涩,仿佛既在凝视谢灼,又似乎透过谢灼,遥望着那个早已化为尘土的往昔故人。 说起来,谢灼的性子与那人天差地别。 那人,鲜衣怒马,意气风发,既管市井街巷鸡毛蒜皮的不平事,也在敌寇来犯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