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。 顾荣撇去浮沫,轻抿了一口,叹气道“我今日前来,本是想着告知二叔汝阳伯府被夺爵的前因后果。” “此刻看来,二叔已然心知肚明。” “二叔猜出的,比我想告诉二叔的更多。” 顾荣没有选择粉饰太平,而是选择了打开天窗说亮话。 她总想着,对曾有真情实意之人,坦诚些,再坦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