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荣晃了晃白皙的手,掌心疤痕斑驳,最深最显眼的那道是她归来那日,用金簪硬生生刺入,指腹摩挲着疤痕,扬眉轻笑“是谢小侯爷为我上药包扎的,应该也清楚我是如何报复那贼人的。” “虽然不知谢小侯爷为何没有拆穿我的伪装,但我从不曾怀疑谢小侯爷的良善。” “所以,谢小侯爷何须心有歉意。” “该有歉意的,应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