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翼的镊去伤口的碎渣,上药包扎,左右手压软布打结。 汝阳伯气闷,便又无可奈何,甩了甩袖子离开望舒院。 “敢问小大夫尊姓大名。”顾荣看着手背上好看的绳结,温柔又规矩道。 谢灼淡声道“宁如珩。” 语气看似平平淡淡无悲无喜,但顾荣仍然敏锐地感知到了其中潜藏的细微而克制的寒意,宛如树影婆娑的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