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灼看傻子似的眼神斜睨了汝阳伯一眼。 难怪贞隆帝对汝阳伯的耐心与日俱减消耗殆尽,如此愚蠢,怎堪委以重任。 “汝阳伯是在诋毁长公主殿下的清誉吗?” 谢灼轻描淡写的丢下一句话,便收回视线,没有再赏汝阳伯一个眼神。 而是打开徐太医留下的药箱,拿出金疮药和软布,指了指紫檀木雕花圈椅,道“顾大姑娘,请坐这里。手背上的伤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