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容朔的心中所想,崔氏无奈道:“切不说其他,单论心性你便与你大哥差得远呢!” “母妃,您就是偏心大哥!”容朔绷起脸,脸上仍有未脱的稚嫩。 崔氏叹息,语重心长的道:“你与锦儿都是我怀胎十月诞下的,我自然哪个都疼。只手心手背虽都是血肉却亦分薄厚,你毕竟是我瞧着长大的,我心里又如何能不更疼你多一些。” “那母妃方才为何还要贬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