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用的刀自然多用,尤其这把刀割起章氏来才最疼。 “看来今日这戏台是你亲手搭起来,如此倒是我多事了。”蒋弦凝眸看着眼前娇花一般的少女,只他心里清楚,这枝花美极艳极,但身上的刺也毒极了。 那日茶楼她捅的那一刀害他休养了数月,直至现在每到阴雨时伤口仍会痛痒无比。 可在得知顾府走水后,他立刻便起身带人前来,他还是不想见她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