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戴邦住处的大门。 上一次敲这扇大门还是十多年前,那一晚在谷莹然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,让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。 “谁啊?一大早咣咣咣的敲门,我家儿媳妇有身孕,经不起惊吓的。” 戴邦五十多岁的母亲,气冲冲的走出房门,冲着门外敲门的谷莹然发着脾气。 “我是花店的,有人让我给张雪送花,请问你是张雪吗?” 谷莹然低着头,尽量不去看这个当初带上戴邦房间门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