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桑家人的诅咒,桑旎已经习以为常了。 从前还时常会有如同结痂被撕开的刺痛感。 但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触动。 她甚至还能笑了笑,再转过头回答她一句,“可惜你当初没有这么做,而现在……你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。” 桑夫人愣住了,也再说不出话来。 却不是因为桑旎的话,而是她刚才看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