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绕到了傅宵寒这边,不断的敲着车窗。 男人约莫五十多岁,头发剪得很短,一口黄色的牙齿就在车窗外咧着。 傅宵寒原本是不想管他的。 但他很快想起了刚才康婶说的话。 抿了抿嘴唇后,他到底还是将车窗降下。 “是傅总吧?” 男人立即将脸凑了过来,说道,“你好你好!呀,傅总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