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要渡河的时候。 徐书婉终于缓过了劲来。 她看了一眼停在旁边的船,冷声质问:“赵恒,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身为男人当有的血性吗?” 原本还其乐融融的气氛,因为这番话凝固了下来。 秦秀君当然知道一旦过了这条河就意味着什么? 河的那边可是南昭国的地界。 不过赵恒已经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