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满脸怪异,嗤笑道:“你这人倒是奇怪,这分明的事,竟还要一问再问。” “要不是官府跟封主勾连,我们至于户户无男丁?” “法官?” “法官那又是什么?” “官府每次征召都有理有据,哪家敢不服?不服者早就被罚为刑徒了,那还有田地给你耕种?” 秦落衡默然。 他其实早就猜到了,只是不敢确认罢了。 但这其实再正常不过,正是靠着官